赵初焰一回去,便哭着和翠翠说道:“翠翠,我又失业了呀,这回恐怕真要去搬铡刀了呀。”

“怎么了呀?又出了什么事情呀?”

翠翠问她。

赵初焰一五一十将事情和翠翠讲了清楚,又问翠翠:“花帘纸是什么纸?怎得苏先生那么珍惜?”

“花帘纸自是名纸,得苏先生珍惜也正常。

怎得姑娘竟然连这个也不知道吗?”

翠翠答道。

有时候她真是觉得赵初焰奇怪,于常理说不通;比如眼下这事,在她眼中赵初焰也是有学识的人,怎么居然连花帘纸也不知道。

“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呀。”

赵初焰委屈说道。

又说:“这回恐怕真要去搬铡刀了。”

“哎呀,姑娘,别胡思乱想了,不会让你去搬铡刀了,你也做不来。”

翠翠直言说道。

“啊?难道我就那么不堪,连搬铡刀这种体力活也做不动吗?”

赵初焰犟声问翠翠。

“那铡刀沉,女子哪里能搬得动,而且素来就没有女子上公堂搬铡刀的,这违背常理。”

翠翠道。

“那也许就安排我去厨房做厨娘了?”

赵初焰又道。

“那也不可能,姑娘你早前就和厨房管事不和,这府中上下都清楚呀。”

翠翠道。

“或许打明天起我就要做个女杂役,负责洒扫府衙了吧?”

赵初焰道。

“这倒是可能。”

“翠翠,你怎么说话我反而很想哭……”

两人就这样你一句,我一句,翠翠安慰不住赵初焰,可还是苦苦安慰她。

两人身在大府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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