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礼的床边有两个人,一个是爱她如命的人,另一个是伤她入骨的人。

这两个人每时每刻都多么殷切盼望着沈南礼能醒来,可是七天过去了,沈南礼依旧沉睡着。

“她怎么还没醒来?”

厉爵尘问正在给沈南礼检查的医生,医生回道:“按理说,病人如今身体各项性能良好,应该会醒来,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?”

顾容修在一旁问道。

“除非病人在潜意识中不愿醒来。”

医生若有所思地回道。

“为什么不愿意醒来?”

顾容修抿了抿唇问道。

厉爵尘嗤笑道:“哼,她为什么不愿醒来,你心里没数吗?如果她醒来了,你想好了该如何面对她,你欠她的,是一个健全的身体!”

厉爵尘不再说话,只是轻蔑的看着顾容修。

顾容修也不回嘴,只是呆呆地望着躺在床上的沈南礼,心里早已是五味杂陈。

他默默地走到床边,轻轻地握住她的手,说道:“我知道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,所以我只乞求你醒来,只要你醒来,除了爱,我什么都可以给你。”

厉爵尘一听这话,怒道:“除了爱?哼,原来你从未爱过她。

也好,这样,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带她走。”

顾容修一听,愣了一下,说道:“你要带她去哪?我不准!”

“哼,这可由不得你,我会带她离你远远的。”

正在这两个男人僵持不下时,沈南礼突然醒了过来,她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他们,没有多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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