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将自己所记得的一些外服亦或是内服的药方摘抄下来,然后在拿了出来,“昨日我遇见了一个女病人,然后便发现”

邓茵虽然也有震惊和羞怯,但她接受的更快,细细的看着谢宁撰写的文章,邓茵轻吐一口气儿,“阿宁,这药方,真的可以随意说吗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谢宁看着墨色的字。

“这并不是什么很要紧的方子,比如野菊花根加红糖,珍珠菜根加酒和红糖这种治疗月事不调的方子,里面的东西都是稀疏平常的。

不是每个女子都敢去看大夫的,也不是每个女子都有钱去看大夫,她们知道的多一点,便能少受一丝苦楚。

那用来制药的方子,当然是不能随意公布出去的。”

因为那个麻烦,制药来卖得到的效果更好。

邓茵怔怔的看着谢宁,一时间闹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,她从来没想过这些,这辈子的梦想就是赚钱,赚好多好多的钱。

可是今天她的心境发生了一点点变化。

在她蜿蜒成长的时候,有一根木杆牵引着她向上,更加的接近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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