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沈南礼被送往医院时,已为时已晚。

她静静地坐在病床上,空洞的眼神望着窗外,她平静道:“原来,越珍惜的东西,流逝得就越快。”

这时,顾容修拉着白玥进了病房,沈南礼见了白玥,红着眼冲顾容修喊道:“你还带她来做什么!

是看我死没死吗?”

顾容修微怒:“别闹了,白玥是来道歉的。”

“哼,道歉?道歉如果有用的语,还要警察做什么?嗯?再说,她的一句道歉,能换回我的孩子吗?”

沈南礼冷笑道。

“礼儿!

你怎么变成这样,你原来那么善解人意,现在怎么好似泼妇一般!”

顾容修嗔怒道。

“泼妇?如果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子,她,会冷静吗?”

沈南礼平静道。

“那你想怎样?”

在一旁的白玥不耐烦道。

“偿命!”

话音刚落,一耳光袭来,沈南礼不可置信地望着顾容修,道:“你……打我?”

“是,这一耳光,是我替我们孩子和白玥打的。

我从没想过,你会用我们的孩子来设计陷害白玥,你!

不配做我孩子的母亲!”

顾容修发怒道。

“哼,原来如此,顾容修,你说,人的情感联系会是怎样的?爱或被爱?但像我这样的人,从现在开始已径不会爱了,又谈何被爱?我只恨我此生眼瞎心盲,爱上一个薄情寡义之人,顾容修,我用我青梅竹马和一个孩子的牺牲,看清了你和你身边这只狐狸!”

说罢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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